子规

我有时逃开自我,俨然变成一棵植物

发布时间:2022/11/7 19:20:57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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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得法国女小说家乔治·桑在她的《印象与回忆》时说:

“我有时逃开自我,俨然变成一棵植物,我觉得自己是草,是飞鸟,是树顶,是云,是流水,是天地相接的那一条水平线,觉得自己是这种颜色或是那种物体,瞬息万变,来去无碍。我时而走,时而飞,时而潜,进而吸露。我向着太阳开花,或栖在叶背安眠。……总而言之,我所栖息的天地全是由我自己伸张出来的。”

这是一个文学家发自内心的感受。是一种处在艺术世界里的审美愉悦。

以已度物、物我同一。高兴时,山欢水笑,愁苦时,云惨月悲……我们在艺术上常常称之为“移情”。

我想,这就是艺术最大的魅力吧!

“感时花溅泪,恨别鸟惊心”、”春风识别苦,不遣杨柳青“、”蜡烛有心还惜别,替人垂泪到天明“——

这是中国古代诗人,在诗句里诠释乔治·桑的感受。

一部艺术作品之所以感动我们,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在此吧。

穿越千百年的月光,在不同人的眼中是不同的角色,闺中少妇看见的是”徘徊枝上月,空度可怜霄“、荡舟江上的舟夫看见的是”落月摇情满江树“、攀越高山的旅人看见的是”又闻子规啼,夜月愁空山“……

艺术让我们有时逃开自我,俨然变成一棵植物”。

艺术让我们有时逃开自我,俨然变成一片月色。

艺术让我们有时逃开自我,俨然变成一朵云……

这就是陶渊明所谓的“此中有真意,欲辨已忘言”吧~

在这纷扰的世间,有时我们需要一种逃离,对平庸生活的逃离;有时我们需要一种疏离,对乏味社交的疏离。

美好的艺术作品,包括文学,但又不仅仅限于文学,可以是戏剧舞蹈,可以是书法绘画,可以是园林雕塑——

它们逃离的出口,它们疏离的入口。

逃离,不等于逃避,而是一种精神的升华;疏离,不等于疏远,而是一种自我的清洁。

逃离后回归、疏离后归来的我们,将以满格的正能量,神清气爽地,去迎接再一轮的朝九晚五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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